花了一些時間在看別人的人生,努力的告誡,不要妄想這能成為你,因為你不是他。常常覺得,死的願望是多於生的,常常比起覺得活著有希望,想要結束的心比較多,雖然因為懦弱和不捨得所以還是沒有走往那條道路的方向,卻覺得在延開的一盞路上燈就這樣亮了。
病了,想被認證的病了,所以在身體各處插滿點滴,定時著吃藥,藥的成分裡面是解除暫時的疼痛,卻也緩慢的傷害身體,慢性病存活體內。去了八卦山的時候,雖然腦子裡都在臆測別的事情,但是也想到了很多,大概是路長了遠了,回憶也就拉長。想起以前害怕進到廟裡,去故宮的時候被巨大佛像嚇到的事情,一雙雙不敢觀看的佛像眼睛。去八卦山的時候,一如往常迷信地走進寺裡尋找籤筒(結果居然要收錢我才不給。),從一樓走到三樓,到了三樓的時候,才鼓起勇氣看了佛像的眼睛。就算直到現在都一直覺得那雙眼睛是可怕的,假意虔誠的雙手合握,在心裡說了害怕佛像的話,說了覺得自己是妖孽的話,說了一些。
大概是真的太害怕了,所謂長長一生這樣的事情。沒有把握在哪裡一個不小心就走偏,知道回來的機率大概是零,即使獲取了重新選擇的機會,是這樣執拗;沒有把握能和誰在一起,就這樣直奔到老,也沒有把握能真正愛著一個人,照顧一個人;沒有把握不嫌餓得照顧父母,沒有把握到那個時候還不埋怨他們。如果換了個性的同一張臉,也許會好一些,偶爾會不禁覺得可惜了這個身體,可惜了我是我這樣的事情,那樣的話會部會在燦爛輕盈一點,會不會讓其他人快樂舒服一些,如果能夠那樣就好了,可是我還是我,一向缺乏勇氣不夠自信的那個。
老媽一直在說算命的事情,老媽也一直在說小時候的事情,說從小這孩子就很敏感的事情,也想到了以前會感覺到飄飄的事情,總之,那些話聽起來,有時候會讓我覺得可笑卻有時太貼近心底。啊,算命知道的真是比爸媽還要多上一些呢,想著笑了,被說喜歡一個人,命中帶點孤,還有爛桃花很多。(是不是有點慘澹了些XD
大概是上輩子造了太多孽就是。
如果我們的語言就像威士忌,如果像那樣就好了,簡單而樸實地傳達訊息。今天東修說他在台北了現在,難得的向我說了他在這裡,以為上次是最後了。現在想想,對於奇妙緣分大概也是不執著了,那個時候幾進崩毀的,現在也都好好的了,再一次的城牆建立。不過你在我還是安心的,你只要在,我就能安心站立一些,如果能夠長久建立像是家人的關係就好了,如果能像鄰家大哥哥(?)或是兄妹般的生活就好了,不自覺得比起情侶更渴望著。
如果我們不負擔對方的人生兒卻又彼此的照料著,那樣會不會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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